撕胯/憋尿当坐垫_地下室里的爱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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撕胯/憋尿当坐垫

  宴会之后,陆郁进入了休假时间,如陆郁所言,把对秋丝言的口交训练提上了日程。

  其实口交的训练本质上是一个脱敏的过程,从小到大,让喉部的对刺激的敏感性降低。

  所以休假的第一日,陆郁就给秋丝言带上了一个细长的口塞。

  口塞并不粗大,最起码比起陆郁的驴玩意小了不少,可是长度却并没有减少多少。

  陆郁摁住秋丝言的头部,拿着口塞缓缓的插入了他的嘴中。

  “呕……”阳具戳刺到咽后壁,秋丝言不可抑制的起了反应,开始干呕,可是陆郁不为所动,依旧坚定把阳具继续往里塞。

  直到整个细长的阳具都塞到秋丝言的口中。将绑带在秋丝言的头后固定住,这样,阳具就被固定在秋丝言的嘴巴里,即使他的喉口一直在干呕,也只是在徒劳的收缩喉部肌肉,试图将异物排出。

  秋丝言因为一直干呕,眼眶通红,从外面还是可以看出肌肉蠕动的痕迹。

  陆郁摸了摸秋丝言喉部,如果有一天,言言吞下的阳具足够大,甚至在喉咙外面,都可以看出被阳具顶起的形状。

  陆郁想着那个画面,有些期待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陆郁给秋丝言安排的训练计划,除了深喉训练,还有柔韧度的训练。

  他喜欢各种突破人体的姿势,所以他以前挑选奴隶,都对柔韧度有一定要求。

  秋丝言一开始并不是他的奴隶,他对秋丝言也没要求,但是现在不一样了,所以陆郁准备一点一点的改造自己的爱人。而他也很享受这个过程。

  为此,陆郁特地在地下室为其单独开辟出一个小房间,作为拉伸用。

  其实房间看上去只是一个比较小的舞蹈室,有一整面墙的镜子,也有压腿时的辅助杆。

  舞蹈室里已经有两位老师在等着里,陆郁把秋丝言带到,就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,打开随身携带的笔记本。

  虽然他休假可以不上班,但是还是有很多东西需要他线上应急处理。

  秋丝言按照老师的要求,靠着镜子坐下,两条腿叉开,一位老师坐在他的正前方,两只脚踩在他的膝盖内侧,然后缓缓蹬开。

  很快,秋丝言就感觉到了大腿内侧的筋有被拉伸的感觉。

  “嘶……”腿被拉的太开,秋丝言下意识用力想要对抗推开双腿的力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陆郁正在开视频会议,听见秋丝言的声音,目光示意站在一边的阮先生。

  阮先生得到授意,走到秋丝言身边,轻声说道:“陆先生正在开会,还请您保持安静。”

  秋丝言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,谁知阮先生还站在原地不动。他忍着痛抬起头,抛过去一个疑问的眼神。

  阮先生拿出一个练习深喉的口塞,道:“为防止意外,我还需要为您带上口塞。”

  秋丝言无奈的看向不远处带着耳机工作的陆郁,陆郁工作专注,没有注意到他的眼光。

  秋丝言收回目光,点头认命,阮先生上前为他带上口塞。

  粗长的假阳具缓缓深入,秋丝言再次干呕,阮先生不为所动,直到将整个阳具都塞到秋丝言的嘴中,然后拿出胶带,一圈圈缠好,固定住,确保阳具不会被秋丝言吐出来。

  阮先生这边动作着,那边老师依旧缓慢坚定的给推开秋丝言的双腿,秋丝言皱着眉,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水,他感觉双腿间的筋要被拉断了,可是老师已经在开着他的胯。

  三十分钟,老师缓慢又坚定的把秋丝言的双腿拉开到一百八十度。

  秋丝言试图后挪臀部,来减轻腿筋被拉开的痛楚,可惜他忘了身后就是镜子,他紧紧的贴着镜子,不能缓解一点腿间的痛楚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秋丝言拉开横叉,老师抬头看向阮先生,阮先生点头,然后走到陆郁身边,附身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。

  陆郁的视线从电脑上离开,看了眼因为腿筋疼痛,紧贴墙面,丝毫不敢挪动的秋丝言,点了点头。

  阮先生再次走到秋丝言身边,老师得到示意退开,秋丝言嘴里塞的假阳具,不知所谓,奇怪的看着阮先生。

  阮先生压着秋丝言的背,让他保持着开叉的姿势趴到地上。

  秋丝言试探性的弯下身子,可惜他之前没有舞蹈基础,只弯了一半,就感觉腿筋要被扭起来了,趴不下去。

  阮先生皱了皱眉,招手叫过保镖。

  阮先生让秋丝言起来,自己撑着地面,面朝地面,贴着墙壁下横叉。即使刚才依靠外力被拉开横叉,秋丝言的筋也不可能只因为一次拉伸就软下来,所以还是很硬,两腿分开到120度的时候,就下不去了,其实这已经比秋丝言以前试图劈叉的情况好太多了。

  不过很显然,阮先生不满意,他负责旁边压腿用的辅助杆,缓缓站到秋丝言的屁股上。

  有了外力,秋丝言闷哼一声,再次下去一截。阮先生的力很明显没有老师的和缓,秋丝言真的觉得自己腿要被撕开,腿筋几乎断裂。

  但是很显然,他没有,除了疼痛,他没受到任何伤害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阮先生面容冷漠的将他的臀部缓缓踩向地面,因为疼痛,秋丝言下意识的想要弯曲膝盖,来缓解腿筋被撕拉的感觉,可惜他的计划落空了。

  因为两个保镖已经坐在他的前面,伸出腿,一脚踩在他的腿根,一脚踩在他的膝盖处,推向镜子。

  上面有阮线上,前面有保镖,秋丝言的双腿只能被固定在镜子和地面之间,缓缓劈开,他疼的满身冷汗,身上的舞蹈训练服已经湿透。

  直到秋丝言的胯骨被踩的贴在地面上,他早晨被陆郁灌满的膀胱也紧紧贴住地面,阮先生点头示意,站在一边的老师走向陆郁。

  陆郁抬头间他们已经安排好,拿着电脑走过来,关掉摄像头。

  阮先生见陆郁过来,从秋丝言的身上下来,阮先生后脚刚离开,陆郁前脚就踩到了秋丝言的屁股上,然后直接盘腿坐在了秋丝言的屁股上。

  陆郁示意保镖,保镖抓着秋丝言的双手举过他的头顶,然后手肘向前,手腕朝上。陆郁将电脑放在了秋丝言朝上的手掌上。

  秋丝言无法,只能尽力的撑住放在手上的电脑。下巴垫在地上,嘴里的假阳具刺激更深,他甚至感觉呼吸都在被压制。

  他的腿筋被撕开,劈着横叉,灌满的膀胱被压扁,陆郁就坐在他的身上,阻拦了他一切试图减缓膀胱和腿筋痛苦的方法,秋丝言只能趴在地上,痛苦的做着陆郁的坐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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